“总书记您好，我是晓曼，我们早就期盼您的到来了，我也很高兴能加入到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进程中来。”说出这段话的，是一个长相可爱的白色机器人，名叫晓曼。今年4月下旬，当习近平来到中科大先研院，考察安徽科技创新成果时，晓曼是第一个与他交流的安徽机器人。晓曼是怎么诞生的，研发团队如何教她像人一样理解和交流，晓曼何时能走进我们的生活……日前，新安晚报、安徽网记者走进科大讯飞，采访了平嵌事业部的晓曼机器人团队。
晓曼团队合影
要服务于人而非取悦于人机器人晓曼向总书记问好
在全国乃至世界科技界内，想做出高度拟人化而且可用的服务机器人，都不容易，团队没有可以参照的东西。
“这个团队是去年9月才正式成立的。”平嵌事业部电信平台业务线总监刘江告诉记者，科大讯飞一直为金融、运营商等领域提供人工智能解决方案，我们智能客服业务线也一直在做关于人工智能和人机交互方面的研究和产业化。去年是机器人元年，有人对我们说，你们有这么好的技术，为什么不做机器人呢？于是经过调研、汇报、讨论，讯飞决定依托“超脑”的人工智能技术，开始机器人“晓曼”的研发。“我们开始抽调精兵强将，去年9月组建了这支团队。”刘江说，晓曼机器人团队一共有约30人，都是80后、90后，学历则基本都是硕士以上，“很多人是中科大毕业，另外就是院校的毕业生。”
刘江说，现在机器人很火，国内也有很多团队在做，但是，现在很多做出来的机器人，就像一个牵线木偶，“长得很像人，也能听会说，但理解不了人的需求，无法交流，更无法向人类提供服务。”刘江举了个例子，“传统的机器人，当他被很多人围住的时候，他找不到出口，就会原地打转，因为系统找不到解决的方案。我们不想做这样的机器人。”
刘江说，“可用”和“高度拟人化”，是他们团队对服务机器人归纳的两个特点。“所谓可用，就是可以被用于现实生活，并为人类解决现实问题。而高度拟人化，则意味着高度模拟人的反应和思维，而非只简单模拟人的行为。”刘江说，他们希望创造出一个可以服务于人，而非取悦于人的机器人，“它能自己解决问题，比如被人围了，晓曼会说，‘对不起，您挡住我了，请让一让。’她的解决方式很灵活，就像人一样。”
确定了目标后，机器人团队开始了攻关。年出生的荣幸是整个机器人团队的负责人，他告诉记者，从去年9月到今年1月，团队一直在进行场景梳理和业务调研，对机器人产品的定位和功能进行定义，到了2月底，第一个晓曼的模型基本做了出来“，然后就开始调试，设计不同的场景，让她拟人化地工作。”荣幸说，为了让机器人从容应对各种情况，团队要预想机器人执行任务中可能遇到的不同场景，“我们总共设计了几千种可能遇到的情况，一一进行验证和调试。”
正当机器人团队为晓曼出世后可能遇到的复杂问题而绞尽脑汁时，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说有中央领导要来，届时需要展示最新的研发成果，这让他们集体开启了“科比模式”。
晓曼当然是最重要的人工智能成果之一，但刚刚做出模型，还在调试中的晓曼，距离真正与人交流还有不小差距，“于是，我们就开启‘开挂’模式，要在领导来之前，让晓曼达到最佳状态。”
功夫不负有心人。习近平总书记前来中科大先研院考察时，科大讯飞的展区排在第一位，而晓曼也成了第一个与总书记交流的安徽机器人。“我们开始还有些忐忑，但晓曼没有让我们失望。”荣幸说，虽然这支机器人团队很年轻，但他很为队友们骄傲。“在这一层楼里，他们都有自己的工位，但为了做出这个机器人，他们全部搬到了这个小黑屋。”荣幸所说的小黑屋，是一个很小的房间，以前是会议室，后来摆上了两排电脑，再加上两块挂在墙上的白板，就成了机器人团队搞研发的地方。
引人注意的是，“小黑屋”的四面都是玻璃，玻璃上满满的都是团队成员的笔迹，不少都是关于产品的想法和一些方程，这不禁让人想到电影《美丽心灵》里的纳什教授。“这算是我们的一个文化吧，经常在讨论的过程中，想到什么就随手在玻璃上写下来。因为玻璃容易擦嘛。”
晓曼即将走进生活该项目的研发经理，年出生的卫海智回忆说，他们开会的时候，大家基本上都是站着的，“一来集中精力，二来想到什么立刻就做，电脑就在旁边。”该项目的交互工程师，年出生的刘颖惠，是团队里为数不多的女性。她告诉记者，平常工作中用脑太多，休息的时候喜欢看一些不用动脑子的韩国偶像剧来减压。
另一名机器人核心部件设计的工程师，年出生赵景鹤则告诉记者，“我们一群人算是志同道合，都在为一个方向努力，累了就一起聊天，说说笑话。”采访中，不少团队成员都用“骄傲”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他们在做的事情，是面向未来的探索，也是给整个行业带来颠覆性的交互革命，很有成就感。
据了解，再过一段时间，晓曼就将真正从实验室里走出来，走进人们的生活。刘江告诉记者，作为主要面向金融业的机器人，晓曼届时会走进不少银行的服务大厅，担任起大堂经理助手的角色，与普通老百姓交流，给人们提供服务。“比如，当她遇见老客户或者VIP用户，而大堂经理恰好不在时，她会通过人脸识别系统迅速辨认出用户，调取该用户信息并向大堂经理发送手机短信，‘×××在银行大厅，请速来接待。’”而对于新客户，晓曼也可以迅速记住其外貌，当该客户再次来到银行，机器人便会准确叫出其姓名，并与客户交谈和询问其所需要的服务。“晓曼还有人类大堂经理不具备的本事，比如当大堂经理跟客户谈理财计划时，晓曼可以迅速准确处理复杂的数字和金融问题，帮助客户更准确及时地选择更好的理财产品。”
回首这段路程，平嵌事业部总经理赵志伟先生感慨地说，“面对着这个未知的领域，他们敢想敢拼，其实每一步都有退却的理由，但他们却坚持了下来，我很为这个团队感到骄傲！”
记者项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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